若说乱党以前是躲在地沟里不敢探头的老鼠,那么现在,他们已然有了公然上街的胆子。
哪怕人人喊打,也要穿梭人群,引起混乱,惹起惊叫。
原本犹如一盘散沙的乱党残妖,忽而像是被什么聚集在了一起,并且有规律有目的地引起了不少次骚动。
若放入棋局来看,这排兵布阵诡谲莫测,还莫名……
一股强烈的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还不等江秋雨细想,这一丝丝怪异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殿门口先响起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帝姬殿下”。
帝姬收起自己的八角纸伞,走到殿中,跪地叩首。
再次抬眼后,面向妖君的方向,肩背挺直,目光如炬,坚定道:
“父君,不止是阿兄可以。”
这没头没尾的话,旁人听了可能云里雾里,可这毕竟是自家闺女,妖君能听出她什么意思。
他们的围剿计划,就快要收网了。
而这个计划,君会参加,思则没有。
“思与阿兄一样,都是父君的孩儿,不止是阿兄,不止是小晨和阿夜……”
跪地少女身子笔直,拢拳的手放上心腔,视线不移,婉音铿锵有力,字句清晰。
“孩儿也可以是父君的鹰犬,孩儿也能为您鞍前马后!”
她其实可以想明白,她的阿父只是不想让她沾染血腥。
“可思是您与爹爹的子嗣,思并不惧怕鲜血污浊……”
她不
若说乱党以前是躲在地沟里不敢探头的老鼠,那么现在,他们已然有了公然上街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