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日上三竿才再次悠悠转醒,柳越对自己颇有些无语。
被美色所惑,非要作死的结果就是
——这次身子骨是真的没招架住。
他现在只是略略一动,整个人就感觉如散架一般。
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动。
靠在江秋雨身上,在对方怀里昏昏欲睡,步入浅眠,等睡到意识再清醒些,短暂睁眼一看,衣服就已经穿戴好了。
随后在模糊间身下一轻,人就悬了空,被揽过膝弯抱着挪了位。
等到被放下安置好,柳越就会在半梦半醒中乖乖配合江秋雨的动作,让偏头就偏头,让抬手就抬手。
“今日不戴发扣,戴这个,阿越觉得怎么样?”
吐息暖耳,尾音带笑,似润雨落心田,翎羽扫面肤。
这一声极轻的询问驱赶了困倦,柳越掀眼一看,困意全无。
又是镜台!
明镜映人清晰,沾湿的睫羽,洇出的氤氲热气,迷乱的一切……
那些还都是才刚发生不久的事情。
看不得,一看思绪就关不住。柳越赶忙阖眼,只是应答着一个“好”,再添三个字,“都随你”。
也不算是敷衍,没有人能比江秋雨更了解柳越的审美嗜好,甚至包括柳越自己在内。
曾经就有些衣饰单看时柳越其实不大
睡到日上三竿才再次悠悠转醒,柳越对自己颇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