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历1027年7月5日,平常的一天…
炎客早早的处理了集团军中的公文,大额的帐好查,小额的帐没有。
军中还没有人暗中吃空饷,这和一个国家有关。工资拖欠或者不足,就报的多。
反之国家强盛富裕了,军中就好管理了。炎客对于这套逻辑还是比较认可的,军里可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基本上薪金代发给家人,或者自己留着。平常吃的伙食之类的纯报销,自然就没有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了。
咚咚…
“请进。”炎客抬头对着门的方向说道。
门很快打开,进来的正是风尘仆仆的乌尔比安。
“这次你又从伊比利亚拐人了?”炎客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罗德岛电费和花销还有财务部送来的报告单询问到乌尔比安。
“跟你那位叫做极地冰刃的朋友比起来,我算得上好太多了。”乌尔比安对准沙发的中间就坐了下去,还是沙发舒服。
“极地冰刃?”炎客还是头一次从别的干员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乌尔比安点点头:
“我在萨尔贡的边境看见了他,当时我并不认识他,他是在和我处理了萨尔贡边界上登陆的海嗣之后一起认识的。
他的付款方式很特别,一般都是说把账单寄到罗德岛上。所以这次来除了正事,比较次要的事情就是这个问题了。”
“罗德岛每天都漂向乌萨斯的各个地方,这账单从何要起?”炎客摇了摇头,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而是敏锐的听到了乌尔比安想说的正事:
“说说吧,究竟是什么样的正事,还得劳烦你来跑一趟。”
“我怀疑高卢的帝国术士拥有与深海主教沟通的渠道。”乌尔比安面罩下的脸大概是严肃的,这也是他一贯要处理事情时所拥有的态度。
“有证据吗?”炎客将两条胳膊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开旁边的录音机——一个精致的小铁匣子。
“没有特别的证据,但有一些奇怪的现象,如果这些奇怪的现象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我觉得我这套说辞是能够证实的。”
“是海嗣大规模登陆以后没有和当地人发起冲突吗?”炎客询问道。
“并不是,海嗣出现在了内陆地区。巧合的是高卢还有专门的环境能支持这帮海嗣生存下去,这也就导致我在高卢内陆地区竟然能发现海嗣——不止一个。”
“恐怕也不止一队吧,而是一个族群。估计你看到的那只海嗣是因为环境已经装不下它了,它才会躲无可躲的露面。”
炎客说完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