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过,弗拉基米尔是一个十分理性的帝王,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了。
但事先还说过,这个人特别容易被炎客激动。弗拉基米尔这大半辈子都是在激动中做出决策的。
朝廷这边一下朝,炎客就跟着凯尔希看见了人群中的少年(太过早熟)。
少年跟在博卓卡斯替的后面,很显然,少年一直在看着炎客。
少年叫逻各斯(哀珐尼尔),炎客走向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今天你明明可以更进一步,再要点权利的…陛下也有这个意思,好让你有更多的威望。”哀珐尼尔非常的不解,为什么父亲不接下弗拉基米尔的顺水人情。
博卓卡斯替很自觉的站到了旁边,他的基本素养不让他听上司讲话。
炎客看着哀珐尼尔那不解的眼神,随后释怀的笑了。炎客边笑边拍着他的肩膀。
从落魄的流浪者变成卡西米尔的冠军,然后再拯救皇帝,继而变成了乌萨斯的元帅。
炎客这几年都是在不断的斗争中度过的,数几年的你争我夺,尔虞我诈,大起不落。这一切都是有个限度的。
炎客管这个叫做气运。
君临者,炎客,气运加身之人,当傍国运兴国复强。
战胜了无数的敌人又如何?一个战士的最终也逃不过被别人所击败,被时间所击败的命运。
政变也好,战争也好,绝对不会有永远的胜利者,也不会有人能够笑到最后。
所有的荣华富贵,今天的是是非非,最终也不过是黄土一掷,归于笑谈而已。
炎客早已摒弃了尔虞我诈的生活,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早点明白。尽量少走点弯路,妥协与不断的网络关系与利益才是长存之道。
而此时的偏殿。
弗拉基米尔担忧的问道国仓管理员:
“别尔哥罗德等地区频繁天灾,粮食是指顾不上了,以往的余粮可以赈灾吗?”
“当然可以,太仓有很多的储粮,这都是陛下的用人不疑所致啊。”国仓管理员对此拍了个马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