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早有准备,马车停靠后,三位新娘先去后台准备并匆匆的对一遍台词。
而炎客则走进婚礼现场,炎客只感觉自己像是闯进了一个花的海洋。满眼都是花瓣,墙壁上、柱子上、桌子上,甚至天花板上都垂挂着鲜花编织的彩带。这场婚礼盛大得好似将整个春天都被搬到了这里了一样。
“很紧张吗?”
炎客猛地一抖,因为这句话是旁边非常熟悉之人所说出来的。
弗拉基米尔以为炎客没听清,正要说第二遍时,炎客突然回复了:
“客既有比翼鸟,连理枝之心。自然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退缩,而且客也不喜欢在战场和爱情上懦弱。”
“好,我看好你。虽然求婚时我们已经把该干的礼仪全干完了,但是这场结婚作为结束的幕布,我们还是得重视起来的。
说到婚礼,我还特意请来了拉特兰大使馆的人来当教父。真羡慕你,我娶妻也就娶皇后一个人的时候办个这么大的礼,你倒好,一次性娶三个。”
“谢主隆恩,客定当铭记于心。”炎客双手抱拳后朝着弗拉基米尔深深的鞠了一躬。
弗拉基米尔点点头,带着炎客穿过了充斥着喧嚣与羡慕的人群。一路来到了成亲的高台上。
“爱卿,这位便是拉特兰人安布罗斯。也是今天婚礼的主要宣誓人。”
弗拉基米尔对炎客介绍到旁边西装笔挺,脸色泛白。头顶上有着类似于弧形灯管一样的光环外置器官的萨科塔人。
“你好,安布罗斯。你称呼我为武起便好,很高兴你能作为神父来主持这场婚礼。”炎客说完后,向安布罗斯伸出了手。
安布罗斯先是狐疑的打量着炎客,随后赶紧握住了炎客的手,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请问阁下,真的是萨卡兹人吗?很抱歉,我的无理举动,可是阁下真的不像泰拉的任何一个种族。”
“何以见得?”炎客摸了摸头上尖锐的物体,自己的角还在,怎么就不是萨卡兹了?”
“您的习性和生理构造以及您所作所为,并不会引起我这位萨科塔人的自然反应,要知道我们两个种族之间会有自然约束的生理排斥的。
所以我怀疑您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比提卡兹之外更为纯净的血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该荣幸的人是我,武起先生。我很高兴我能在有生之年介绍一场这样值得令人纪念的婚礼。”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安布罗斯先生?”炎客礼貌的握了一会儿后,便收回了手,当着弗拉基米尔的面前向安布罗斯问道。
“宾客已经入住,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还请弗拉基米尔陛下站在钟塔的顶楼见证这场婚礼。”安布罗斯说完后,两名皇帝的利刃突然如鬼影般出现在了弗拉基米尔的左右。
弗拉基米尔对着炎客点点头,随后在两名皇帝的利刃的守护下安然无恙的到达了钟楼的最顶层。
在这里,作为本次赐婚的发起人。他不仅仅是为了向世人表达自己的皇恩浩荡,也是在告诉世人,他对这场婚礼,对炎客的重视。
这个举动就等于是彻底断了其他国家想撬墙角的念想。
随着钟楼的碰撞声音响起,安布罗斯微微弯下身子,脸面向炎客并指向了右边的那扇门。炎客立刻明白自己该从那扇门里出来了。
随着一阵阵的烟花声由喧闹逐渐归于平静,文武百官们的桌子上也摆好了吃食。这些桌子是由五个滑动的轮盘按照乌萨斯套娃的格式,一点一点摞起来的,所以他们想吃什么自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转动轮盘。
吃食很美味,皇帝大人在钟楼上睥睨下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俯瞰天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