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萧家的庶子,居然说张大学士要收他为徒!"
"什么?那个萧玉辰?就是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
"正是他!今日在成衣铺,当着萧二公子和几位国子监学子的面,大言不惭地说三日后要去翰林院拜师!"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茶馆里,食肆中,处处都能听到人们的议论。
"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位身着儒衫的中年人冷笑道,"张大学士何等身份?那些高门大族的公子求师都被拒之门外,他一个品行不端的庶子,也敢妄想?"
"可不是嘛,"旁边有人附和,"张大学士最是重视名节,他若知道萧玉辰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只怕避之不及!"
国子监里,更是笑声一片。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怕不是疯了吧?"
"这种人也配做张大学士的门生?"
就连一些文人雅士聚会的地方,也在谈论此事。
"这萧玉辰,是想用张大学士的名声来为自己洗白吧?"
"痴心妄想!"
"张大学士的名声岂是他能玷污的?"
酒楼中,几个年轻士子正高谈阔论。
"我听说他还特意买了件青竹锦袍,准备去拜师呢!"
"哈哈哈!到时候怕是连翰林院的门都进不去!"
"这种人,就该让他当众出丑!"
街头巷尾,流言愈演愈烈。
"听说他是想借张大学士的名声东山再起......"
"真是痴心妄想......"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然而,对于这些嘲讽和讥笑,萧玉辰却充耳不闻。他知道,三日后,这些人自会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