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巍峨壮丽的家族大门之前,一场始料未及的变故正缓缓展开,这令身为一家之主的皇甫承焦虑万分,只得率领着家族众人急速赶来处置。缘由无他,此时家中正端坐着几位威震四方的大人物——军方的王司令、神秘莫测的 749 局创始人李慕白,更有那位令皇甫承心生敬畏、乃至能使其心神颤动的叶昊天!
皇甫承、皇甫云舟以及皇甫鹤三人气息急促,步履匆匆,尚未抵达大门口时,便已清晰地听到从那里传来的阵阵嘈杂争吵之声。只听得一个嗓音略显沙哑而低沉的声音怒声呵斥道:“哼!你们不过是军方之人而已,难道就能在此逞威风不成?我皇甫家族亦有族人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且身居要职。看你们这群初出茅庐的小辈,老夫本不愿与你们动手,但若是你们执意强行阻拦,就休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显然,那些负责看守大门的守卫们深知军法如山,且肩负着守护首长安全的重任,故而对于门内的具体状况,他们始终三缄其口,片言不语。尽管门外的皇甫家族成员们喋喋不休地谩骂诅咒,然而这些坚毅果敢的军人却犹如坚不可摧的城墙一般,稳如泰山,半步都未曾挪动。在未接到指令之前,他们是绝不会有任何举动的,只要这群人妄图强行闯入,那必然会遭遇他们的猛烈回击。
恰在此时,只见军队之中有一名身材魁梧、神情冷峻之人,向着前方高声喊道:“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此处半步,违者,杀无赦!!”此人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空间。
话一出口,便闻一阵清脆且整齐的声音传来——“咔咔咔!”原来是所有士兵动作划一,拉动了手中枪械的枪栓。须臾之间,一颗颗黄澄澄的子弹已上膛完毕,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对准了皇甫家族众人所在之地。
此时,那位一直喋喋不休、咒骂不止的老人终于止住了自己的话语。他圆睁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一根根漆黑冰冷的枪管,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之色,但须臾便被愤怒所取代。蓦地,他暴喝一声,怒发冲冠道:“你们这群蝼蚁,老夫已数次让尔等让开道路,难道你们是聋子不成?听不懂人话?老夫好言相劝,你们却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以如此凶器挑衅老夫底线,还将枪口对准老夫!莫非真当老夫不敢取尔等性命??速速滚开!!”
伴着这声怒吼,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气息骤然从他体内喷涌而出。那股气息仿若汹涌澎湃的洪流,势不可挡。站在他面前拦路的几名士兵猝不及防,霎时如断线之风筝般被狠狠地撞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俨然已经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
见此情形,一旁的皇甫承心中暗呼不好,急忙调动全身灵力,霎时,一股磅礴浩瀚的灵力自皇甫家大门内呼啸而出,仿若一条巨龙张牙舞爪地冲向门外。这两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轰然相撞,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刹那间,狂风骤起,飞沙走石,四周的空气仿若都被撕裂开来。然而,仅仅片刻之后,那来自门外咒骂老者的力量便被这股从门内涌出的庞大灵力瞬间抵消得无影无踪。
那老者眼神中显现一股震惊之色,随即恢复正常,朗声笑道,“哈哈。。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刚刚突破到金丹境界的皇甫家弃子皇甫承啊。”
这时,大门打,皇甫承脸色阴沉的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倒地的军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对着皇甫云舟和皇甫云鹤说道,“云舟、云鹤,赶紧带他们去疗伤,这里交给我来应对。”
皇甫云舟应了一声,和皇甫云鹤赶紧差人,把受伤的军人抬进家族中医治。
皇甫承这才转过头看着眼前之人,冷冷的说道,“原来是皇甫家曾经的二少爷皇甫峰啊,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皇甫峰看着皇甫承冷冷的态度,不怒反笑,呵呵一笑,表情戏谑的说道,“许久未见,你竟然连二堂哥都不称呼了吗?”
“堂哥???你也配???”皇甫承冷声道,“来意如何,暂且不提,但你今日在我门前,伤我贵客,你必须给个说法。不过,我好心的告诫你一声,你。。。闯祸了。”
皇甫峰听到皇甫承的话,顿时哈哈大笑,身后的随行之人也是冷笑不断,“笑话,闯祸??贵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三子四子在军中任职吧?带了几个随从回来,给你狐假虎威?”
他神色倨傲,接着说道,“皇甫承,我今日是带着宗家的恩典来的,宗家派我来,就是让我通知你,现在允许你返回宗家,宗家还会给你一个没内门的身份。怎么样?是不是心里很激动?”
皇甫承脸上不惊不喜,接只是淡淡的说道,“确实。。。。很大的恩典,那怎么分家的其他人呢?”
皇甫峰看傻子般的看着皇甫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刚才说了,准许你回皇甫家,并没有说其他人。至于其他人想回去也不是不行,宗家嘛,多几个下人也是无伤大雅的。”说完,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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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承脸色悲怆,声音颤抖,笑了笑,只是笑声有些凄凉,“几十年了,我一直以回到宗家为此生的目标。。。。但自己努力大半辈子,创下了这千亿资产,我只是想要一个身份罢了,我只是想让自己父亲的认可,得到家族的认可,我更想能让自己的母亲能得到家族的认可。”
他眼眶之中泛起阵阵泪花,“可笑啊,可笑,没想到到头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人心里的成见,果然是一座大山,任凭我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搬动。”
皇甫峰看着皇甫承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鄙夷,他开口说道,“若不是看你突破至金丹境,凭你,也配得到我宗家恩典?”他转念一想,接着笑道,“你还提到你父亲??我的那个好叔叔,几年前,已经死了。不过死了也好,生出你这个个杂种,是我们家族的耻辱!死了一了百了。你的那个母亲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