羖和僧伯天的战斗可谓是天翻地覆
作为最强分身的僧伯天自然拥有所有分身的能力,他不断的敲动身后的太鼓,不断的召唤木龙使用出各式各样的血鬼术进行攻击。
而羖作为上弦,虽能招架,但时间一久也会倍感无力。
因为...
无论她怎么攻击,无论她砍断僧伯天多少次脑袋,对方也会和个没事人一样重新站起来。
而偏偏每次她想去攻击那包裹在树木里的半天狗本体时,僧伯天都会非常生气的过来阻挡。
怎么办...
再这么消耗下去,自己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羖皱起了眉,再次躲过木龙的啃咬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
等等...这个场景
她侧目望去,锁定上了落幕羽的身影。
而对方此刻双手环抱胸口,在对上她的目光时点了点头。
“哼,我明白了...”
羖笑着,猛然和木龙与僧伯天拉开了距离。
既然需要先解决你...那么就必须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了!!
“血鬼术·终式·岩崩!”
羖大喝一声,右手朝着对面的僧伯天隔空一抓。随后,便直接发动了她的血鬼术能力!
‘咔嚓——’
大地像是地震了一样开始震动,僧伯天往下望去,直接就看见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条裂缝。
这些裂缝开始往外突出,开始掀翻地面,开始生长!
这...这不是火焰
而是,刚刚的那些熔岩石柱!
僧伯天咬了咬牙,一跃而上。如同回应他的思想一般,一根无比巨大的熔岩石柱直接就从地面里面冲了出来!
像是定海神针,尖锐的顶端朝着僧伯天刺了过去,而对方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开始控制木龙进行攻击。
一旁的羖开始飞奔,她顺着石柱冲出的地方往上狂跃,每走过一段地方这根巨大石柱都会分裂出一根小的柱子,如同树枝的分叉一样,毫无规律的往上衍生。
“血鬼术·激刺!”
僧伯天猛然敲动太鼓,背后的木龙们也是张开了嘴巴开始蓄力起冲击波。
只听‘吼!’的一声怒吼
它们朝着四面八方喷吐而去,肆意的摧毁附近的一切东西!
石柱被劈断,零零散散的掉落而去,但还是有一小部分的石柱冲天而起,狠狠砸入了无限城擂台上方那悬空的天花板里!
一瞬间,地动山摇,烟尘肆起。
岩柱埋入了天花板中,将其刺穿崩坏,源源不断的往下掉落着碎块与岩石。
而羖的身影也是顺着烟尘冲去,直接摸到了僧伯天的面前!
她一脚朝着对方踹去,强而有力的腿部像是一根鞭子,只需要击中一下就能够将僧伯天的脑袋踢下来!
但,对方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弱鸡。
僧伯天貌似早就发现羖会进行偷袭,所以他身后的一头木龙已经蓄力完毕,嘴巴里吐出了一圈圈翠绿色的风刃!
这些风刃快而狠厉,羖躲避不及被狠狠击中!
只听‘嘶啦——’几声皮肉割裂的声音,她的身上瞬间被砍出来了数道大小不一的伤口。
甚至连腿部也被砍断!
狂风将血液吹散,将它们飞溅到了周围掉落的碎块上方。
羖闷哼一声,身体因为飓风的惯性往下倒去,狠狠砸进了下方的无限城擂台里。
“结束了,无耻之徒!”
僧伯天见状也是怒吼一声,脚下一踏朝着下方羖坠落的地方冲了过去。
随着‘咚!咚!咚!’的几声鼓响,三头木龙张大嘴巴朝着烟尘的中心地段撕咬而去!
但...
当木龙的嘴巴砸进大地时,羖的身影却未曾出现在此地。
“?!”
僧伯天猛然一惊
怎么可能,他的攻击明明已经击中了,而且...他绝对不会看错,对方肯定是摔在了这里才对啊!
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等等?
凭空消失?!
僧伯天的双眸瞬间收缩,直接朝着身后望了过去——
而在自己身后的一头木龙头上,羖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她笑着,断腿已经恢复完毕,身上那被砍伤的肉体也开始不断的愈合。
“你发现了吗?太迟了!”
她大笑一声,一拳朝着僧伯天的背后砸了过去!
“血鬼术·炎隐!!”
‘轰隆——!’
裹挟着烈焰的手臂结结实实的命中了僧伯天的后背,将对方的太鼓连带着胸腔一起打碎!
强大的力量让僧伯天吐出一口鲜血,直接被其砸飞了出去。
而那些扭动着的木龙呢?没了僧伯天太鼓的控制全部萎了下来,瘫倒在了地上化为灰烬消失了。
“你的太鼓就是控制木龙的媒介吧?毁掉你的鼓,你的血鬼术也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限制呢...”
羖猛然一跳,扒拉上了场地中央的那根巨大岩柱上面。
而随着她的视角往下看,则能看见...那些被石柱破坏的木块与岩石全部掉在了场地上方,大大小小的围了一圈将场地缩小了一半左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原来,羖之所以要召唤岩柱进行攻击,并不是发疯随意破坏,而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掉落物围了一圈,就代表他们活动的地方缩小,而活动的地方缩小,就代表着她的攻击不会被轻易躲开!
仔细一看,这些掉落的碎块上...大部分都沾染上了一层鲜红的血液。
至于这些血液的主人是谁?
没错,就是我们的羖小姐。
她之所以在烟尘中发动袭击,就是故意被僧伯天的狂风击中,好让自己的血液散落到这些掉落物身上。
而有了自己的血,那么,她的血鬼术能力就能完全用出来了!
“血鬼术·终式·炎羊之歌!!”
羖站在石柱上方低吼一声,双手猛然砸下!
随着力量全部的释放,场地上散落的血液也全部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血红色的火焰喷发而出,只是一瞬间便冲天而起围绕在了这被圈起来的场地上方。
刚从废墟里爬起来的僧伯天见状也是咬紧了牙关,愤恨的盯着半空中的羖。
自己被对方耍了一套
木龙头上沾了她的血液,而对方之所以凭空消失,也是和血液互换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