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谦华嫌弃原主,娶回来之后就没正眼瞧过她,更别提和她圆房了。

“是啊,赵谦华好像有半年多都没在家。”

“在家也不行啊,你看着媳妇这么丑,你愿意圆房啊?”

“嗐,怎么说也是女人啊,吹了灯还不都一样?”

“先别说丑,就瘦得跟麻杆似的,想想就硌得慌。”

“也是啊,这媳妇怎么瘦成这样啊?”

“你不知道啊?他们家从来不让这媳妇吃饱饭。”

“有这种事?”

“你自己看啊,那媳妇都瘦成一把骨头了。听说他们家只让媳妇干活儿,每天只能喝一碗稀粥。”

……

也不知是谁挑起的话头,舆论渐渐有利于夏瑜了。

族长和赵明远的脸色变了几变,都觉得丢人。

族长问赵谦华:“谦华,此事可当真?”

赵谦华脸色比锅底还黑:“无子这一条便不算了,但她有恶疾啊。”

“我有啥恶疾?”夏瑜眼睛一瞪。

“癔症,就是疯病。”赵谦华说瞎话那叫一个镇静。

族长微不可查得皱了皱眉毛,他今天刚跟夏瑜见过面,她还救了自己的大孙子,看谈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可有证据?”族长还是碍于颜面问了一句。

“有啊,我们请了大夫的,大夫刚开了方子,药还没来得及买呢。”赵谦华大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作证,我大嫂有癔症,大家都不要看了,回家去吧。”赵春华赶紧出头大声喊道。

人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