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汪晶,她在家被烦得头疼,过来找姜母商讨的主意,碰上了这出大戏。
檐角垂下的雨帘子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汪晶靠墙站了站,收了伞,隔着雨帘瞥见西边那家窗户后面有个影子来回晃,哟,还有看热闹的,看来这乐子不小。
“哎哟,汪经理!稀客啊!”
姜母掀开厨房的门帘,迎了出来,围裙上沾的面粉扑簌簌往下掉。
汪晶一听那个“汪经理”就明白了,这是要借她的名头用一用呢。
她没有进门,左右扫了一眼,隔壁家屋檐下都站着人呢,她心下了然,指着雨中的小夫妻问,“婶子,咋的了这是?家里小辈犯错了,该打就打,搁那儿淋着不是个事儿,身子骨淋坏了不还得拿钱吃药吗!”
“你瞅瞅这糟心事......”
姜母通红的眼角朝院当间一斜,两个湿透的人影在雨里哆嗦得像筛糠。
她冲着汪晶大吐苦水,“汪经理,不瞒你说,这是我家那口子的大侄子。想进加工厂,我说我们做不了主,让他们按规矩在村长那里报名,之后给你筛选,他们非说我是怨他们往日欺负几个妹妹,说是让我打回去出了这口气,再让他进厂,我说我真做不了主,他们就跪这儿了。我这个做婶娘的,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劝又劝不回去,这回头落了病,又是我的不是……”
这时,竹林那边走过来一个拄着棍子的妇女,到跟前了,姜母才看清,是她那个不被孩子们
来人正是汪晶,她在家被烦得头疼,过来找姜母商讨的主意,碰上了这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