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樵家人,樵文桓与妻子去到岳父家。
李家娘子十分诧异,“这是什么情况?没到回门天呢。”
“娘,我与文桓商量好了,打算去京都,今天来看看二老,顺便辞行。”李子染拉着李家娘子的手说道。
“啥?还有没有规矩了?哪有第二天回门的道理”李家娘子没仔细听女儿说的话,便严肃的警告道:“习俗与礼仪,虽说恪守成规是旧俗,最起码三天才回门的吧。”
“爹,娘,我们是来辞行的。”李子染说道。
“辞行?去哪呀?”李家娘子与丈夫同时开口问道。
“我本是立功授奖,回家省亲,只有月余,时间紧迫,加上路途遥远,所以,不得已而为之。请爹娘谅解。”樵文桓说罢,深深一揖。
平日里话少的李辰星,这下不光话多起来,还提高了嗓门,对着樵文桓吼道:“要离开这里也可以,除了京都,哪里都行,否则,和离或者休妻,你自己选。”
李子染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的往文桓身边靠,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樵文桓看着落泪的妻子,心疼的用手给妻子拭泪,柔声安慰,“没事儿,没事儿。”
站在李家娘子身边的新婚媳妇樵轻珠也是吓的不轻,打从懂事起,就没见爹爹发过火,闷葫芦一个,只知道干农活,闲暇之余进山打打猎,每次都是收获满满,一家子吃不完的,拿去镇上或城里买了,换回银钱,让砍樵村的友邻右舍很是羡慕嫉妒恨,没法子,人家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