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见韩继并没有打断他所说,便接着斟酌道:
“司马今日遇伏,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人’是谁......”
他看着韩继,将‘那人’两个字咬的颇重。
韩继不置可否,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似是想看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后司马将其隐去不谈,属实是明智之举,因为如此一来,司马和那天家的关系,便不会有明显的间隙!”
其实,他故意漏了一句话没说。
便是韩继雷霆手段,将‘那人’斩杀,属实不可取。
但现在事已至此,什么都晚了。
就好比,韩继在点将台上,说出要率军南行,兵发妖族圣地的十万大山,进行破山伐庙,以正天家威严一般,是不可逆的。
不止军令如山,更是君令如山。
作为韩继的最亲信之人,有常在身边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韩继的脾气。
那番话一出,定当言出法随。
他接着道:“但是事已至此,或许短时间内,离开茺州,也不是不可,只是司马需要考虑的便是,如此庞大的军队穿州过境,是否太过招摇,和犯忌讳......”
“说你对此事的看法便可,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
韩继话中好似不满,但却稍稍换了个姿势,但面上却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左进深吸了一口气,作揖躬身:“养寇自重,以待天时,当大善之!!”
这般大胆的话一出口,他也是无比紧张,算是他的一个小小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