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带着一众亲军,来到一旁的楼梯,慌不择路的跑下城楼。
其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去支援城门,收拢了千余人,便直接离开了北门。
穿过大街,来到其临时宅院。
带着姬妾,卷起浮财,一路往城东逃去。
城东,此地守军并不多,袁可带着大队人马策马狂奔,高喊道:
“某欲从东门而出,奇袭来犯敌军,打开城门!”
守城门的伙长是袁可的老部下,率领着一伙五十人,镇守东门。
见袁可下令牌,立马命令手下打开了沉重的城门。
吱~呀!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响起。
城门渐渐打开。
袁可率领部下直接冲出了城门,一路狂奔向着东方的东阳郡而去。
“这...”
年轻的伙长越发觉得不对劲。
去偷袭来敌不说转道往北也就罢了,竟然还有马车仆役,带着娇滴滴的妾室?
伙长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自家校尉这是要...弃城而逃!
随即高呼,招呼城楼上的手下和守城门的人马,大喊道:
“弟兄们,跟我来,随校尉大人出城迎敌!”
说完,赶忙从不远处,牵来一匹战马翻身骑上,带着自己的部下,追着袁可而去。
......
韩继一马当先,率先跃进了破烂的城门。
长槊在手,一下便点在一个偷袭的叛军的肩膀上。
其身上的甲胄如同纸糊的一般,韩继手上都没用力,仅凭着战马的冲击力,便将其扎了个对穿。
随同韩继和韩正、魏大成打头阵之人,皆是韩正的一队,身着重玄甲,迎面射来的冷箭根本对他们破不了防。
将城门口的长枪阵捅穿后,韩继等人继续往前推进,为后续入城的虎贲营将士腾出位置。
同时沉声大喊道:“谋反作乱,株连全族!”
“放下武器,一切罪过既往不咎,只诛首恶!”
魏大成等人也是纷纷跟着吼道
战场之上,叛军各个肾上腺素飙升,对韩继声若钟鸣的话丝毫不理。
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韩继无奈,提着马槊往前一刺,结果了一个气血境五层的小头目。
大喝道:“杀!”
虎贲营的人骑马鱼贯而入,追随着韩继的脚步,同时大喝道: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