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塘县令慌乱中眼带疑惑,对一旁的黑甲将军拱手问道:
“袁校尉,这支黑甲骑兵,是吾...大齐士卒否?”
年轻的袁校尉目光深邃,缓缓摇头道:
“非也!”
“来人虽然也有人穿着黑甲,但也有不少大周朝廷的制式暗红甲!”
“再看其旗帜,上书大周,下书一个韩字,明显是大周朝廷的兵卒,就是不知是谁的部下!”
“行进间进退有序,也不是普通的郡兵城防营,却是摸不清到底是幽州还是凉州的前锋营!”
越看,这个袁姓校尉也是一头雾水。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怎地......这个时候打过来了?”
茺州靠近幽北,不比南方。
如今大雪已落,凛冬将至,按理说这个时候不会轻启战事才对!
听着这个陈县令语气中的颤抖,袁校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身为一地的最高行政长官,竟然这般胆小如鼠,实在令人发笑!
可谁让他是陈家的子弟呢?
就算再草包,也捞着个一地县令。
但是身为陈家的坚定支持者,袁校尉也不好斥责,只能继续耐心解释道:
“某派了不少的斥候分布在周边,一个回来报信的都没有,应当是全部战死了,看样子是来者不善,是敌非友!”
“这些莫名兵卒,突然出现在石塘县,且不知意欲何为。”
“但是,这支骑兵一人双马,机动有余,然攻城不足为虑,且人数只有区区五六百之数,而我石塘守军,足有五曲兵马,算上某亲兵,足有二千八百人之重!”
“加上石塘城墙还算高大,而敌军只有六百余人,非六千人马,单说守城...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优势在某,陈县令安心便可!”
袁校尉一脸自信的分析道,对照家族培训的教官说的话,和兵书上的记载,越说心里底气越足!
自古攻城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弃之!
意思是说,攻城之兵,如没有达到守城之兵的两倍,肯定没有一丝打下来可能,只能放弃。
如有五倍的兵力,可进攻,有八九成的胜算。
如有十倍的兵力,城中之人便如同瓮中之鳖,插翅难逃,只需要围困,待其粮草断绝便可拿下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