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暄暄的表情从担忧变成古怪。
她说:“景止,为什么你和沈朝之睡一张床?”
季漻川说:“这个……我在生病,沈老板想照顾我。”
徐暄暄说:“那怎么不去医院啊?”
季漻川说:“小病,不折腾了嘛。”
徐暄暄瞪了季漻川一会,跑到窗边,见沈朝之不在附近,低声说:“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景止,沈朝之脑子有病,”她低声警告,“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季漻川想了想,告诉徐暄暄他是自愿留下来的。
他觉得得稳住徐暄暄,不能让她跟沈朝之对上。
但是徐暄暄显然不信,徐暄暄甚至带着手铐上的楼,似乎只要季漻川一个眼神,她就马上把沈朝之抓起来。
季漻川好说歹说,才让她半信半疑地收起手铐。
“行,暂时放他一马。”
徐暄暄对沈朝之的评价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她以前只觉得沈朝之是个奇怪的人,现在却对沈朝之有了怀疑和敌意。
季漻川问她为什么。
徐暄暄小声说:“你还记得你们是在哪里玩的那个游戏吗?”
她指了指外头。
“吴小米说的,就在后院。沈朝之家的后院。”
季漻川呆了一下,“沈朝之知道吗?”
从吴小米等人的视角来说,是不知道的。
沈朝之的宅子不大不小,偏偏藏在这条幽深的小巷,从后头一翻就能进院子。
他们是趁着夜来的。
五个人,五支蜡烛,五个小册子,就这么开始杀戮的游戏。
季漻川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参加游戏?这是别人的院子啊。就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吗?”
徐暄暄神色古怪:“景止,你也参加了。”
季漻川瞬间把质疑收回去,表情非常老实:“暄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暄暄还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季漻川,说不上信还是不信。
但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决定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派出所里的同事要么笑她发疯,要么默不作声地自己申请了调岗,因为怕事。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会和这条街上频繁出现又莫名消失的案件有关的,还是只有徐暄暄。
刁薇对此无所谓,她还是经营着花店,对徐暄暄的调查也比较配合,好像死亡只是她玩乐生活的一环。
但是汪建非常生气,甚至说愤怒,他曾经把吴小米压在墙上,咬牙切齿:“你嘴不知道缝起来吗?一个警察,你说告诉就告诉了?”
吴小米觉得委屈:“她不让我上厕所和睡觉!我能怎么办啊!”
汪建简直想给吴小米一榔头,脸气得通红。
吴小米被他充血的狰狞表情吓到了:“哥,你别急啊,那个警察没有把我们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