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楼士勾肩搭着喝醉酒的王士龄回家,醉酒的王士龄指天笑道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我等的愿望,就是为了天下苍生效命!你说是不是啊老楼?”
楼士对王士龄说
“老王啊,咱俩以前是托着谏院这个棚子发家的。现在咱们虽然都在地方任职实权,但是窦大人肯定颇有意见,你担心窦大人这些清流文官会不会借着一些事情来折损我们?”
王士龄吐着满嘴酒气,晃晃悠悠地打着饱嗝指着明月笑道
“哼哼...对此,我早就知道了。我们就好好办事,以窦大人的性格,他肯定要先扯着高少邻一通骂,说人家寡廉鲜耻睡了个周师燕。然后又说岐...呃...陛下他应该称呼长林王老王爷为皇伯,是先是后,随便一样。看他怎么弄~”
楼士这么一听,不说话了,只好把爱说话的王士龄搀扶到屋子里,让王士龄坐着。
楼士好奇地问王士龄一个问题
“若陛下不给你宰执做,你会不会厌烦陛下呢?”
王士龄抖着肩膀笑道
“唉,宰执什么的都是放狗屁!我跟陛下当年一个脾气,管好一方百姓就不错了,还想当宰执,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楼士倒着茶醒酒,顺便给王士龄也倒了几杯
“你要是有这个觉悟就好...”
次日朝会,萧平旌来到皇座上坐着,众臣排好队,开始了早朝。
萧平旌直接说
“诸位爱卿,有本请奏,无事退朝。”
谏院主官窦一时走了出来,说
“臣有本奏。”
萧平旌一看窦一时就头疼,这个时候应该探讨一些国计民生的问题,但是窦一时要上奏,一看就知道要提一些让萧平旌很不想接受的事情。
萧平旌面色一变,道
“说吧。”
窦一时直接说
“陛下,当今朝廷名分已定,应尽早确立何人为皇父的身份。”
萧平旌又问
“窦一时,你想说什么呢?”
窦一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