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萧平旌引着李孝行来到了潼川府衙门。
萧平旌对王士龄介绍道
“奥,孝行,介绍一下:这位是川东路御史王士龄王大人,我去大同府办案和回汴梁的这些个日子,他暂时担任川东路经略使兼领川东兵马招讨使。”
王士龄和李孝行双双作揖。
萧平旌说
“士龄,我听说朝廷有人说我想要割据川东路,陛下便指令孝行为川东路御史官。现在看来的话,朝廷的谕旨大概是让你担任川东经略使吧。”
王士龄捋着胡子,对萧平旌说
“小王爷,说您割据川东路的人,下官觉得只有一人,但不知你信不信呢?”
萧平旌眼睛往下抬,思考了一下,看向王士龄
“士龄,你指的是皇后娘娘吧?”
王士龄看向李孝行
“孝行可是当今科考探花呀!不如问问孝行如何?”
李孝行笑道
“小王爷、王大人。下官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皇后娘娘可不兴说呀,此次陛下对宋浮处理的很克制,只是让他辞官归乡而已。我有探花之才,陛下调派我来看管小王爷,也大概是担心朝廷中有其他人对小王爷有意见呀。”
萧平旌走到案桌上坐着
“嗯,大概是担心,有人认为我是大力支持推倒宋氏一门的幕后推手吧。”
萧平章的右手缠着绷带,看着朝廷最近发来的邸报。
背后林奚给他换药,萧平章翻着邸报便说
“哎呀,陛下看来是拿回了宋浮很多钱啊,宋浮把钱都吐了出来,算是给自己的晚年消灾了。哎哟,弟媳啊,你放轻点,这金疮药放的有点多了。”
林奚说
“哥哥,您这个药之前郎中都没放对,我现在再给您添添,过些天就好了。”
萧平章的夫人蒙浅雪说
“唉,他宋浮有多老啊?荀白水这个大头不搞掉,你说有啥用?”
萧平章对蒙浅雪说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跟我这弟媳一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