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剡和刘文渚赶紧来到大同府衙门里,找张蒿说明漕船不利于进入河流的现状。
张蒿看完了何剡和刘文渚编纂好的检查报告后,气的一把将报告压在桌上。
“这20万的军饷,事关龙门县朝廷大军的维系,出了事,你我如何担待啊?”
何剡走出来对张蒿说
“大...张大人...这些漕船,都需要大修啊!如果不修这些漕船,万一漕船在桑干河上半路搁浅或者是沉了,那该如何是好呀?”
张蒿大怒起来
“嗯?你们难道想要违抗朝廷圣命不成?漕粮必须如期运到!否则延误了朝廷圣旨所规定的日期!你们必然要被正法!”
何剡和刘文渚低下头来,只好说
“下官遵命。”
何剡和刘文渚现在是百感交集,他们俩往前往的路上走,垂头丧气。
无疑,何剡和刘文渚现在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倒霉的倒霉蛋了,朝廷的圣旨不能违背,自己检查出漕船有问题,向负有领导责任的张蒿提及漕船的难处,又被张蒿一把压了回来。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张蒿的官职比何剡和刘文渚还要大多了几级,真是哭天天不帮,求佛佛无门。
两人来到码头,军饷和粮食都放在这里,搬运工正在等候命令。
何剡来到检修漕船的工人前,突然喊
“把粮饷都搬上船去!”
刘文渚跑过来问
“老何,你疯啦?要是出了事,咱们可是要杀头的!”
何剡说
“那不这么干该怎么办?朝廷的命令咱们不能违抗!船的问题我们跟张大人说了,张大人也把咱们压了回来!现在我们这步路算是走到死了!倒不如放手一搏!如何?”
刘文渚的神情窝囊了起来,他坐在小马扎上,侧过头叹气起来。
何剡拍着刘文渚的肩膀
“老刘,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么干了!如果办成了,咱们有官升!就算办不成,咱们的命也是天注定!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