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大赛预选赛当天,弥生抱着保温袋冲进更衣室时,正撞见白石在给绷带打结。晨光穿透百叶窗,将他腰腹间交错的旧伤照得纤毫毕现。
她注意到最深处那道疤痕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像极了被雨水泡发的矢车菊花瓣。
"这个要敷两小时。"弥生将药膏罐拍在长椅上,薄荷混着艾草的气息瞬间盈满空间,"别告诉我你又打算带着发烧上场。"
白石捏着药匙的手顿了顿,深褐药膏在晨光中泛出琥珀光泽:"用美术刀研磨药材,不会影响你准备画展吗?"
他指腹抹过罐身刻痕,那里藏着枚微型网球拍浮雕。
更衣室外突然爆发出远山金太郎的惨叫,紧接着是渡边教练的怒吼。
白石趁机转移话题:"昨天看到你改良的应援旗..."话音未落,弥生突然掀开他运动衫下摆,微凉的指尖按在肋间。
"39.2度。"她瞪着掌下滚烫的皮肤,"圣经先生连撒谎都这么拙劣?"
赛场喧嚣穿透隔音墙时,白石正被按在理疗床上敷药。冰凉药膏缓解灼痛的同时,他听见弥生翻动战术笔记的沙沙声。 原著小说网
当她的发梢扫过锁骨时,他突然握住那只蘸药的手腕:"如果这局打到抢七..."
"就把止痛药混进功能饮料?"弥生用棉签戳他新渗血的伤口,"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