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钟声撞碎细雪时,琴酒正用胁差挑开叛徒咽喉。
血珠溅在神社祈愿牌上,他瞥见某块绘着紫藤花的木牌写着:"希望银发先生学会温柔"。
后颈突然刺痛,新型神经毒剂顺着雨伞尖刺入血管。琴酒踉跄着扶住鸟居,视线开始扭曲成实验室的白色瓷砖。
穿白大褂的弥生从记忆深处走来,与此刻撑着透明伞的真实身影重叠。
"解毒剂要用体温传递哦。"弥生将他推进神轿后的阴影,狩衣下藏着便携式透析机。
她咬开手套露出腕间青紫针孔:"要静脉注射还是舌下含服?"
琴酒掐住她手腕却使不上力,毒素让呼吸灼烧如吞炭。
弥生忽然含住解毒剂胶囊吻上来,薄荷味的药液顺着她舌尖渡入。
十七岁那年在实验室偷喝的葡萄糖,也是这般带着铁锈味的甜腻。
钟声第一百零八响时,安室透的子弹击碎神轿雕花。
琴酒本能地翻身护住弥生,毒剂却让肌肉记忆出现偏差——本该掏枪的手正抚上她后颈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