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蔚迅速行动起来。
她在角落里找到了几件破旧的衣服,双手快速翻动着,将衣服一件件拼凑起来,摆弄成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样子。
然后,又拿起那张被她扔在一旁的床单,小心翼翼盖在衣服上,远远看去,就像她还躺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林冬蔚悄无声息来到门口,身体紧贴着墙壁,藏在黑暗之中。
她的手缓缓抬起,模拟成手枪的形状,手中紧紧握着的,心脏扎针枪连强壮的棕熊都能瞬间击倒,更何况是这小小的Tony呢!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等待着Tony的到来。
地下室里,那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灯光在墙壁上映出斑驳陆离的光影,扭曲的影子更衬得周遭阴森可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冬蔚藏身于门后,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拉扯到极致,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她的心跳如雷,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腔。
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驱散内心的紧张,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吱呀”一声尖锐而缓慢的声响,那扇沉重的门缓缓被推开。
Tony哼着诡异的小调,那调子不成章法,透着说不出的怪异与阴森。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轻轻晃动,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背着门用脚关门,完全没有看到门口隐匿在黑暗中的林冬蔚。
“冬冬宝贝,我来了。”Tony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
那声音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林冬蔚的脊梁往上爬,让她浑身泛起一阵寒意。
她看着Tony一步一步朝着那张“盖着林冬蔚”的床走去,每一步十分兴奋,丝毫没有察觉背后那致命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就在Tony即将靠近床边的瞬间,林冬蔚动了,心脏扎针枪击中了Tony的心脏。
“啊啊啊!痛!”Tony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地下室的寂静,那声音尖锐而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