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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突然冒出个想法来，是不是给坦坦生几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转念之间，他就被牛忠实刚刚提到的事情给弄得暂且把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放到一边，和牛忠实举步走进去，来到了他的书房里。

笑了笑，牛忠实指了指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说，“刚刚收到了个快递，你猜是什么。”

方炎发现牛忠实的笑容中隐隐带着杀气。

牛忠实把笔记本调转过来，点开了播放器。里面出现这样一幕，一个男人在不断地蠕动着，三分钟之内男人变换了多种花样，而女人有些木讷地配合着。完事了之后，男人对着镜头示威性地笑了笑，视频结束。

“呵！”

方炎冷然一笑，“凌霄这个窝囊废。”

这句话有两层意思，第一是指他不行，第二指的是他没胆子找自己和牛忠实报复，找人家女孩子去了。

“这是在示威啊。”牛忠实冷冷地笑了笑说。

“显然是。床上地上那些钱，与其是说砸到关巧玲的，不如说是扔在那里给我们看的。”方炎说，“表面圣洁的女神，倒在一堆钱上面任人欺凌。哎呀，这凌霄脑子挺活的，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牛忠实点了根烟，问，“你有什么想法？”

方炎反问，“你有什么想法？”

牛忠实一时没说话。从选妃会的角度讲，关巧玲基本上算是他相中的女人，首先这一点很明确。至于牛忠实是不是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