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覆坐到雁织旁边后露出一丝苦笑。

“我也是被逼无奈，主要还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秦覆转头看向月泫。

“因为月泫要收取我灵魂的条件，所以我只能如此。”

“毕竟，我要是不答应卫芷苓的和她在一起，我就会受到来自多方面的打击。”

“然后就如月泫说的一样，我会登高跌重失去现在的一切权力，地位。”

“到时候，我的灵魂就会被收走。”

“我相信，这就是月泫早已看到的关于我付出灵魂要走的道路。”

“没错吧，月泫店主。”

闻言，月泫回头直视秦覆的双眼神秘一笑。

“你觉得，你猜的准不准呢？”

秦覆盯着月泫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他耸了耸肩。

“准不准我也不知道，但猜这个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而你...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恶魔应该只是个名词而已，和我们普通人类所认知的恶魔有本质的不同。”

月泫听着秦覆的话没有回应。

他只是轻轻拿起面前雁织唯一留给他的一杯酒轻抿一口。

“这酒还有残留着被保存时渗入的土腥味，可见你处理的不尽心。”

“看来，你是真的怕了。”

秦覆笑道：“当然，先不说人人都怕死，即便是我比常人多出来了很多勇气，那也只愿意为事业和国家人民捐躯。”

“但被你收走灵魂这样而死，其实多少有点可怜。”

“毕竟，灵魂给了你，这个世上我这个存在就彻底消失了，对吧。”

面对秦覆的疑问，这一次月泫给予肯定的回应。

他微微点头，然后再次轻抿一口酒。

“所以，我还不想死呢，毕竟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撬开恶魔的心。”

说到这里时，秦覆看向雁织无比深情。

而雁织则是对此习以为常，内心没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