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寒好笑。
南栀那护犊子的性子,他知道是遗传谁了。
“南栀自幼被朕娇宠,是飞扬跋扈了些,但她如今懂事很多,朕养大的闺女,就这么便宜了你,你该感恩。”
“是,儿臣受教。”宫应寒谦逊道。
姜武帝眼角一跳,“你倒是改口的快。”
“做人得知趣,我得了便宜,自是不敢卖乖。”宫应寒低笑。
姜武帝哼了声,朕看你卖乖的很。
他摆手,“没什么事,退下吧。”
宫应寒行礼告退。
“德寿,你说这竖子可信吗。”宫应寒走后,姜武帝问起。
德寿弯腰说,“老奴瞧着,寒王方才的态度,像是真心实意的…”
姜武帝眯起眸子,喃喃道,“南栀的赌约没准真能赢。”
若能不起兵戈,收服黎国,没准朕还能去黎国坐坐。
到时候……
让黎帝给他斟茶!
宫应寒离宫时,一女子恰好从宫道拐角处与他相视而过。
应该说,宫应寒并未看到她。
她却注意到了宫应寒,一身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