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娚摇头,“没用的……”

她回家来求过,祖母让她不要声张,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只要不伤秦家的颜面,他们哪里管她在伯府过什么样的日子。

秦怜叹气,“若你豁得出去,那便闹吧。”

秦娚含泪看她。

秦怜说,“将此事闹大,为顾全颜面,或许祖母与长公主也会替你出头。”

秦娚确实胆小,“这样能行吗?”

秦怜不能肯定的回答她。

“我想与贺明章和离……我想离开伯府,祖母会答应吗。”秦娚呆呆的问。

秦怜只是怜悯的看着她。

答案不言而喻。

秦娚就算豁出去闹开,恐怕祖母和长公主,也只是面上替她做主,不痛不痒的训斥贺家几句。

但要和离,离开伯府,祖母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说白了。

庶女的荣辱,祖母并不看重。

她老人家只看重襁褓里的孙儿以及秦家的体面。

秦娚若闹出丑闻,便是折损秦家的体面,只怕今后,祖母再不会为秦娚撑腰。

秦娚在伯府,日子就更难捱了。

“我知道你豁不出去,听我的,去求求长公主吧。”秦怜没有更好的法子给她。

庶女的命,本就难熬。

长公主这几天十分头疼。

秦家宴席,本是不想来的,可她是秦家长媳,不出面说不过去。

三日前,取了谢玉清体内的蛊,引出子蛊时,却失败了!

神医恍然大悟,“长公主,这并非母蛊!”

秦蔓体内的子蛊犹在。

她女儿的命,随时捏在别人手中。

这让长公主倍感担忧。

“长公主,府里四小姐求见。”侍女来报。

长公主迟疑了一下。

似乎完全想不起这号人。

“便是嫁到伯府那位。”侍女小声提醒。

长公主没什么表情的说,“没什么事让她回去,就说本宫要去给老太太贺喜了。”

“奴婢让她宴席过后再来,可她非跪着不起来,奴婢瞧着眼睛都哭肿了,怕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要求长公主做主。”侍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