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先欠着,这个不能欠,我现在就要。”
江和玉把埃普丽尔抵在洗漱台前,几乎是把他一整个圈在怀里,埃普丽尔眼睛猛眨,上身向后仰,是个想要逃离的姿势。
那一把小腰极有韧劲,引得江和玉沿着腰线不住的摩挲。
江和玉靠的他越来越近,他瞳孔骤缩,拿手掌挡住了他的唇,“和玉,你别...”
江和玉张开嘴,呵出口热气到他手掌心,又伸出舌尖,沿着他掌纹湿漉漉的探到指缝间,就这那软肉恶劣的咬了一下。
埃普丽尔像触了电,飞快把手缩了回去。
“和玉,你...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江和玉双手沿着他后背向上摸,把他扣在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离得极近了,那低沉喑哑的嗓音就像没有阻挡一般,直直冲进埃普丽尔的脑袋里,震得他发懵。
“这头发我自己会洗,你明明知道的,还亲手帮我。”
“我很麻烦,事事要你亲力亲为,你不嫌我,我看得出,沈亦有时候不耐烦,我也看得出,他除了他自家娘子,他待谁都不算耐心。”
江和玉试探的亲上白净的额头,“我什么都不懂,精神力要从头学起,尾钩也不太会控制。”
他亲上脸颊的软肉,揉着怀里温热的身躯,埃普丽尔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处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你很清楚,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我甘愿做你的马前卒,凡是你想,你愿,我一定替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