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是在微微的颠簸中醒来的，晨曦从飞行器舷窗洒进来，浅光洒在雄主的脸上和身上，他正缩在雄主的怀里。

沈亦偏头，亲了亲阿尔的鼻子：“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

阿尔摇了摇头，发现头上戴了个毛线帽，他好奇的摸了摸：“这是什么？”

“从奥尔顿飞行器上搜刮的，现在时间太早，温度有点低。”

沈亦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好奇我们要去哪吗？”

阿尔又摇了摇头，“雄主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沈亦逗他，“那我就把你这只漂亮虫子卖掉，卖给一只叫沈亦的虫当雌君，叫你跑也跑不掉，只能关在家里生虫崽崽，生好多个崽崽。唔...”

感觉嘴巴被一只手捂住，胸口的衣服被攥紧，沈亦看着脸颊薄红的阿尔。

沈亦把他帽子拉低，搂的更紧，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驾驶员奥尔顿感觉头皮发麻。

喂！我还在这呢！

还没有雄主就要看这种场面吗！

几年后，阿尔起床后还会习惯性的发懵，看着床边整整齐齐一套手套棉袜帽子围巾的时候，还是会试图抗拒。

迎着雄主亮晶晶的眼神，阿尔备受蛊惑但坚持谈判。

“雄主...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沈亦嘴巴一扁，“我怕你生病。”

“可我不会...”

沈亦嘴巴撇下去了，“这都是我亲手织的，你不喜欢吗？”

阿尔勉强道：“呃...喜欢。”

于是阿尔像花蝴蝶一样装扮一新，表情严肃的跨入了军部的大门。

等到走远，看门虫交头接耳，“今天是嫩黄色诶！”

“你们都没发现亮点，上将的头发今天编的更好看了。”

阿尔耳尖泛红，走的更急了。

*

黯雾星第一医院。

下飞行器前，沈亦把飞行器上搜刮到的两个口罩一个戴在了阿尔脸上，一个戴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