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她的爷爷是我的老师,我……”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教皇摇了摇头,语气温和,“杰德蒙特家族为光之城付出那么多,我们却没能保护好他们。”
“现在杰德蒙特家族只剩下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只要她不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都可以尽量满足,这是我们教会欠她们家的。”
克劳斯点了点头,又说道:“劳博报告过,安特曾经对她起过杀心,现在她又去找安特了,用不用让劳博跟过去看看?”
“不用,”教皇一边说一边写,“乌尔苏拉可比你聪明多了,她做事从不过界,一切都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也会提前跑过来报备。这种人,就算是激怒了安特,也有办法将他安抚下来。”
克劳斯笑了笑:“的确,她比我聪明多了,如果换成是我,就算是有教会的帮助,也不可能像她那样将炼铁厂管理的井井有条。”
“克劳斯,”教皇突然问:“关于安特,你现在怎么看?”
“我觉得暂时可以撤除对他的监视。”
“哦?”教皇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看了克劳斯一眼,“你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根据劳博、老杰克、查尔斯、还有史密斯太太提供的以及其他人员收集上来的信息,”克劳斯回答,“咱们教会中的心理分析师分析出他的性格:小家子气,大男人主义,容易满足,懒散,还和劳博一样有些213。”
“这种性格,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嗯,”教皇点点头,将写好的文件递了过来,“给,去办吧。”
克劳斯接过,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每一张上都写着一个字:杀!
教皇以平易近人着称,但平易近人并不意味着他只是一个摆设或吉祥物。发生在房间内的对话简洁而直接,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修饰。然而,正是这样看似平淡无奇的简短对话,却决定了许多人的命运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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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到一座宏伟的豪宅前,稳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