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
警视总监办公室,
白马警视总监和小田切部长两人正在秘谈。
“手法很明显,组织干的,但为什么?这三个人不是普通的劫匪么?”
“那个女劫匪交代的事已经派人去核实了,目前看来他们和组织不会有交集。”
“不会又是组织里哪个疯子一时兴起干的吧?”
“这不好说,不过这次还算守规矩,没在警视厅动手,而且手段没有太过暴力。
虽然三个人同时猝死这个结论有些扯,但起码真的是猝死,不会掀起太大的舆论风波。”
“我怎么觉得,这种疯里面带着理性的风格很熟悉呢?不会是琴酒吧?他有空搞这事?”
“这不好说,而且我们很久没有琴酒的动向了,这很不合理,以琴酒的活跃程度,我们这么久没捕捉到一点琴酒的踪迹,连他那个司机都没见过。
那辆保时捷356A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有些担心组织有大动作,或者说琴酒已经离境了。”
白马警视总监思考了一会说道:
“尝试找到琴酒的踪迹,这是组织摆在明面上的牌,琴酒要是消失了,组织的态度就难以琢磨了。
还有,让目暮好好养身体,目暮的接班人出现之前,目暮可不能倒下。
实在不行,找人先接手目暮三系警部的位置。
好了,你去吧。”
“好的,我会注意的。”
小田切部长应了一声,就起身离开了。
小田切部长走后,白马警视总监按动了桌下的一个按钮,封锁了办公室,然后从保险箱里取出一部特制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降谷零还在非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