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杨瑞华的死因，原本就神情凝重的王主任，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浑身力气一般，脚下一个踉跄。周围的空气甚至都凝固了，微风轻轻吹过，却带不走这压抑的氛围。还好一旁的刘正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

“小正，谢谢你。” 王主任微微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轻声说道。

站稳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疲惫与沧桑。

刘正看着满脸疲惫憔悴的王主任，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心中不禁有些于心不忍。他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王姨，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这孩子，有话就说。” 王主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自己更加轻松点。

刘正微微仰头，目光诚挚而又担忧地看着王主任那憔悴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王姨，有怜悯之心，有服务大众之心是好的，但是，也要学会尊重他人的命运，身体终究是自己的。”

“尊重他人的命运，尊重她人的命运？” 王主任喃喃自语。她微微低下头，嘴角微微颤动，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过了片刻，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方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颇有怨言的孩子，这个她曾经认为心太狠的孩子，王主任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也有愧疚。

“小正，姨谢谢你。” 王主任轻轻地拍了拍刘正的肩膀，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她转身走了，步伐起初还有些沉重，但渐渐地，她的脚步变得越来越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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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你先回吧，我去阎老抠那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捋了捋自己油光水滑的头发，脸上带着几分世故的神情。

刘正点了点头，临走时，扭头对着李小胖，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小胖，一会来家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