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能叫的上名字的大夫都请了一遍,依旧没能看出他这一早一晚,闻到异味就呕吐不止到底是为何。
“呕~”
顾清莹闻声揉了揉眼睛,掀开床帐,果真她那弱不禁风的夫君又在呕吐。
大半个月了,日日都是如此,什么熏艾,什么扎针,什么香囊、汤药都试过了,效果甚微。
衙门那边请了病假,一请就是大半月,这些日子就靠着一碗一点油花都不见的清鸡汤和小半块胡饼吊着,但凡多吃一点都不成。
人是一圈一圈地往下瘦,愁的原本吃的香睡的着的顾清莹,也整日里愁眉苦脸,都已经准备写信回镇北侯府去求救了。
“有没有什么酸甜的东西?我想吃一口。”杜斯年神情萎靡,眼窝都有些发青了,倚在榻上浑身酸软,好似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清莹怔神:“酸甜?糖葫芦?都开春了,还能有吗?”
画影站在一旁突然想起一物“蜜饯儿!蜜饯儿是酸甜的!”
“让人去寻着买,多买几样!”顾清莹平日里不怎么
城里能叫的上名字的大夫都请了一遍,依旧没能看出他这一早一晚,闻到异味就呕吐不止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