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跟在林谪安身后，眼神恢复了清明。
二人走出唐人街，无妄乜了眼四下无人的街道，他开口：
“安神，那个女人不简单。”
林谪安勾起红唇，“我当然知道。”
就算再怎么遮掩，也改变不了身上的气势。
旁人看她的眼神也不简单，尤其是那位调酒师姐姐。
“她可能就是那位凶名在外的酒馆老板。”
无妄好奇的探头，“你不是见到老板了吗？”
“并没有，小院里没有一个人，我只听到了声音。”
林谪安摇了摇头，她看向不远处的高楼，顶层的落地窗透出温暖的光，一道身影影影绰绰。
“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老板，是不是别有用心。”林谪安低下头踢飞了地上的小石子，“她的眼睛，和宋霁真的很像。”
林谪安见不得和自己好友相似的眼睛中滚着泪水。
“我就说，你被女人迷惑了。”
林谪安：“……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在群里发的消息。”
林谪安的手搭在无妄肩膀上，带着他起飞。
落地窗前，宋霁眼睁睁看着两个小黑点越来越近，她眯眼，抽剑的瞬间，看到了无妄和林谪安。
宋霁看了看手里的剑，又看了看二人，她露出一个笑，随手挽了个剑花收剑。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很忙。
林谪安带着无妄直接穿墙而入，她把无妄扔到了他房间床上，就转身离开。
“我遇到了一个和你眼睛很像的人。”林谪安看向窗边的宋霁。
“是吗？”宋霁笑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眼睛长什么样。”
“很好看。”林谪安半躺在沙发上，她闭了闭眼，模糊不清地说。
林谪安困倦到沾床就睡。
来之前，宋霁问过裴青寂这是为何，裴青寂也没有给出确切答案。
——大概是气运能力要复苏了，需要的力量多些。林谪安没有那么多精力，才会困倦。
林谪安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作为异能者，每日还都是懒懒散散的，沾床就困的状态。
宋霁根本不敢想如果林谪安是普通人，每天会困成什么样子。
一道分身从角落里走来，她看看躺在沙发上的林谪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宋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