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叔看着杏儿,目光中满是关切,极其认真且郑重地说道:“杏儿,你这宫寒之症已经好几年了,得需要连续一周进行针灸按摩,明天我去采点草药,熬给你喝。”
杏儿感激地望着富贵叔,那眼神中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深深的依赖,柔声说道:“叔,我听你的。”
富贵叔接着说:“三管齐下,才能彻底把这病给治愈,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仿佛给杏儿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接下来的一周,富贵叔每天都会按时帮杏儿针灸推拿按摩。
面对杏儿那妖娆柔嫩的女人身体,富贵叔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然而,他始终坚守着道德的底线,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在为杏儿治病,绝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周后,秀芳拨通了杏儿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仿佛是被重锤敲击过的琴弦,低沉而又哀伤,缓缓地向杏儿诉说着:“杏儿,我从广东回来了,并且已经和袁大江离婚了,夜晚车到县城。”
杏儿急忙回应道:“秀芳,别太难过了,我和富贵叔会像迎接春天的使者一样,去县城接你。”
当火车驰到荆县火车站时,已是夜晚九点钟。荆县离林场有三十多里路,富贵叔和杏儿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
随着出站口陆陆续续走出三三两两的人,蒋秀芳孤寂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她身着牛仔裤,上身是紧身衣,原本该是凸显身材的装扮,此刻却更衬出她的形单影只。
她身材前凸后翘,只不过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有些憔悴,眼睛里透着幽怨,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犹如深秋里被霜打落的残花,显得无比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