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岭南知府的脚步声远去了,凌瑾才急忙开口问景昊,
“景先生,你怎么会成了父皇的密使?瑶瑶真的来南疆了吗?谁让她来的?”
接着不等景昊回答,又抱怨道,
“南疆凶险,她一个小姑娘来这里做什么?”
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
“难道她在京都过得不好,在宫里受到什么刁难了,父皇不给她做主吗?有什么委屈不能忍得到我回去吗?”
景昊被他一叠声的问话问的插不进去话,一向伶俐的口齿都接不住凌瑾的连珠炮,只好一言不发的等着凌瑾自顾自先说个痛快。
直到凌瑾自己说够了,又不满的问道:
“景先生,你倒是说话啊。”
景昊在心里骂了凌瑾一句“感情皇宫里长大的都不可理喻。”
才笑嘻嘻的开了口,
“睿王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他刚才被凌瑾问的心里不爽,此刻要等岭南知府的回信,时间充裕,就故意吊凌瑾的胃口,慢条斯理的扯着,
“要说瑶瑶这次在京都,可是把十几年没见到的风险全都遇到了……”
“什么?瑶瑶遇险了,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是谁要伤她?父皇不管吗?哎呀,景昊你也是,我特意让你回去帮她,你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出来当什么密使,东文朝堂上官员那么多,让谁来不行,偏偏缺你这么一个人吗?”
凌瑾又急又气,一改刚才从容有度,矜贵莫测的王爷风范,忍不住抱怨道。
“东文朝堂上官员虽然确实众多,但能让瑶瑶全然信任,能及时准确的找到王爷你的恐怕还真的只有我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