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聪明着呢,本就没必要干这事,等她的孩子出生,阖府上下又有谁能越过她们母子?此时去害人不多此一举吗?

“此番诬蔑是叫你受委屈了。”闳稷皱眉,有些嫌弃:“也是吴氏无能。”

真凶也查不出,王府也管不好,闳稷觉得还不如之前应福管得利索。

他这话说得…那是真的一点道理不带讲的,任谁来听着也是会觉得偏颇得没边。

成容笑着啧了一声:“九哥,你这话说出来,可是真要六月飞雪了。”

吴氏是冤得很,管的多了要被警告,管的少了要被说无能,盖因此事纯属闳稷偏心。

闳稷兴许知道是冤了她,但并不会反思什么,这也真没办法,心偏了,怎么可能替别人考虑。

至于成容,顶天了也只会感叹这么一句,不至于说求情什么的。

两人虽说无深仇大恨,但一个是不得重视的正妻,一个是受尽宠爱的宠妾,天然的矛盾躲不开,她若求情显得多假?

成容这话说完,闳稷也只是捏了捏她耳垂叹了句:“你倒是善心。”

瞧瞧吧,她就这一句感叹还成善心了…

两人在外头荡悠了好一会,算是消食,夜里露水也多,徐姑姑见他二人从外头回来,就无意中说了句泡个热水脚去去湿气对妊妇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闳稷就听进去了,不仅听进去了还要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