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稷先是闷笑,随后实在是抑制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搂过成容在她脸颊猛亲一口。

“就说你胆子大,不猜其他的,偏敢猜这个,这一猜竟还猜到点上了。”

成容掐了掐闳稷的腰,凶巴巴地瞪他:“闳稷,你不许笑了,是你让我猜的!”

她这副娇气模样更是让闳稷乐不可支,只觉怀中人处处得他心意,竟是无处不好无处不妙。

“可此事毕竟只是猜测,给太子诊脉的脉案又岂会让旁人轻易知道。”成容还是有些不敢信,但想想好像也觉得有可能。

太子与闳稷一同开府,至今后院未见孕事,本不算多怪,晚些也无妨,但联系起近日的怪异,任谁来都会多想。

“这事儿待会我交代付二去办…”闳稷眯着眼看向那几道密信:“也不知我其他几个侄儿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若是龙阳有亏,自然宗祧难继,不怪顺德帝发了火都只能瞒着。

“若是咱们猜错了呢?”成容看闳稷。

闻言,闳稷大掌揉揉成容的脑袋,在她耳边含笑反问:“容容,这事儿真假很重要吗?”

“消息透出去,想来不少人乐见其成,若是太子那后院马上能有女眷有孕,谣言当然不攻自破,否则…”否则谁敢拥护一个可能会绝嗣的太子?

至少照目前来看,太子的想法和做法不也是这样?没有什么比马上让女眷有孕更能证明他自个儿的了。

闳稷才说完,便见成容盯着他的眼睛瞧,专注得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怎么了?”闳稷见她这样蓦地心头一顿。

成容摇摇头,紧紧靠在闳稷的怀里,也不说话,她这般神色让闳稷很是有些拿不准了。

……

容容是觉得他手段过于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