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临霜还未出口的反驳话语随着弗露提起崔侧妃而戛然而止。

她脸色憋得涨红,张张嘴想辩解些什么,却发现无从开口。

成容这次本就是故意的,她当然知道临霜没做这事,可不管这临霜到底想做的是什么,日后也是没法子了。

“周康。”闳稷支着脑袋看了场这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有些烦闷。

“把她带下去继续审,再去搜崔氏的院子…搜到之后再来禀报吧。”

在这院子里还是太吵闹了些。

周康领命而去,临霜还想争取些什么,可是,有谁会听呢?

清萍院是安静下来了,闳稷脚步沉沉掀帘而入。

一进去便见成容赤着脚丫,站在一个箱笼前。

“做什么下床?”闳稷皱皱眉,先把要开口的话放一旁,捞起成容便往床上走。

“九哥…”成容双手紧紧搂住闳稷,不肯放开,这个姿势不舒服,闳稷有些无奈,便用被子五花大绑地给她围起来,这才坐在床沿上抱着她。

“不解释解释?”闳稷好整以暇地看成容。

成容摇摇头后又点点头,气得闳稷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耍我好玩吗?”闳稷心里是真的有些气:“你知不知道那东西真可以让你不能生!”

之前还说要让他教孩子骑马,要教这样教那样,如今看来也只有他当真罢了,人家只是随口一说。

气不过随即又在另一边脸颊咬上一口:“你个浑犊子,什么时候还学会医术了?我是小瞧了你!”

成容瘪瘪嘴,顶着两边牙印瞪了闳稷一眼,在他又要凑过来的时候立马逃开,直往闳稷脖子那蹭,语气倒是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