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稷原是背对着成容,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眼中揶揄:“平时让你戴着它你都不肯,今日倒是大方了?”

成容不语,跪坐在他身后,伸出手指去为闳稷按摩脑袋。

“殿下今日喝酒了,头是不是疼了,容容给殿下揉揉。”语气娇柔,闳稷的心像被猫爪子浅浅挠了一下。

伸手去抓在头上一通乱按的手,闳稷转身看她:“怎么这么乖?”

是不是还有什么等着他呢?闳稷有些狐疑。

“九哥…”成容睁着水雾雾的眼睛,反手握住那双跟她肤色明显不同的大手。

净房里有一座不大的浴池,闳稷就在里头。

浴池边台上跪坐的是成容,此刻她缓缓低头,一双足够摄人的艳丽眸子含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红唇轻轻压上闳稷的额头,闳稷僵了一下然后轻哼一声:“别告诉我,你的生辰礼就是这个?”

是没人亲过这,但这不能算生辰礼吧?

成容娇笑出声,两只手捏了捏闳稷的耳朵,然后反复捻磨,动作又轻柔又让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