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轻狂?谁轻狂?”屋外传来闳稷的声音。
方才在院外他刚好碰见要走的成容,那女人胆子又肥了,说累了不乐意在那待着,还说屋里有的是人等他。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这是在使小性子撒娇呢,闳稷当时什么也没说,就轻拍了成容的屁股,要走就走,在这等着是没意思。
屋里众人见他来了都要请安,赵庶妃脸色有些发红,是尴尬的。闳稷挥手让起,没再追问,当然也没分给谁一丝眼色。
径步走到内室,就要掀开帘子看时被拉住,闳稷眉头蹙了起来。
“殿下,妾此时容色憔悴,还是算了…”
如此闳稷也没强求,转头问府医是怎么回事?
府医又把话囫囵个说一遍,还补充说:“安侍妾此胎反应太早未必不是因为胎儿强健的缘故,日后孕中反应想必也比其他妇人强些。”
“胎儿确定无碍?”闳稷又问:“对安氏的身子可有妨碍?”
“好好调理着该是无碍,只是安侍妾多少会有些不爽利。”府医如实答。
听完陆大夫的话,安侍妾眼巴巴地想让闳稷留下来,不过显然,闳稷没这个打算,他本来就是半途听到消息才来的,此刻还得回书房。
不止安侍妾遗憾,在外间等了一个多时辰的众人更是无奈,看什么看,能被殿下囫囵个扫一眼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