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蔺宋氏也清楚,她得孙儿之柏,向来努力又乖巧,学问也好。
虽说是庶出,但是苏柳当真是将他养的不错,教育的的不错。他不过六岁稚龄,已可隐约窥见未来的风姿。
“柏儿惨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好好的孙儿为什么在上一世会惨死?”想到这,蔺宋氏又看向惠黎。
不过惠黎被嬷嬷抱着,蔺宋氏看不真切。她内心着急,着急地想知道自己孙儿得死因。
知道了,这一世,也好预防啊。
“祖母,哥哥年纪轻轻就考中了进士,上一世你得知后不知道多开心呢。”
“哥哥虽不是酉国历史上最年轻得进士吧,但也是难得得学富五车得才子。”
“可是哥哥却被姐姐和嫡母肆意诋毁,派人诬陷他诗词策论都抄袭盗取他人,被圣上取消成绩。”
“唉,哥哥失意颓丧在家,心情正是不好得时候。”
“姐姐又和以后得太子在一起,做了局。让哥哥得好友邀请了哥哥去骑马散心,商讨对策。”
“结果,哥哥得马儿被下药,疯狂之下,将哥哥跌落马下踩踏至死。”
“呜呜,我哥哥,也好惨啊。”
蔺宋氏又是气又是震惊的,手里夹着的饭菜,好半天了就那么在空中停顿着。
暗忖道:“姐姐?嫡母?太子?”
蔺宋氏缓缓转头,却对上众人看她的神色。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她慢慢放下手中筷子上夹着的饭菜。
蔺宋氏仔仔细细盯着吕枝看了很久。
吕枝见婆母盯着她,眼里偶尔闪过的气愤,很是不解思索:“这老太婆今天是怎么了?”
“不是一惊一乍地,就是发着呆不动弹,这会居然又盯着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