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酉瀚文睁着桃花眼注视着自己。
尴尬一笑。
“呵呵,夫君睡得可好?”
有种被抓包得尴尬,感觉脸上在发烫。
“挺好。”
酉瀚文嗓音低沉,戏谑地瞅着她,动了动被压得发麻得身体。
她,还是一如既往。睡姿如此地,特别。
“哈哈,那就好。我去打水给你洗漱,夫君稍候。”
说完,惠黎快速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屋门。
见婆母也刚出屋门,温声问候:“娘,早,睡得可好?”
“嗯,瀚文怎么样?”酉刘氏关心儿子得伤势。
“夫君没事,娘不必担忧。昨天喝了药,也是安睡到天明。”
“嗯嗯,小梨,辛苦你照顾瀚文了。”
“娘,这是我该做的。”
“哎,好孩子。我去烧水做早饭,等会你来打水。”
“好的,娘。”
见婆母进厨房去忙了,惠黎在院子里活动了一番,后打水两人洗漱完,又吃了早饭。
东厢房里。
酉文雅坐在床边,看着酉瀚文关切道:“哥哥,你好点了没啊?”
“文雅,哥哥没事。你不是在张大娘跟前学刺绣着吗?快去吧。等哥哥好了,再带你去玩。”
“那行,哥哥我走了,回来了再来看你。”
酉刘氏看着儿子好了些得脸色,心安了许多。
见文雅奔跑,忍不住说:
“文雅,慢点儿,小心台阶。学完了早点回来。”
“知道啦,娘。嫂子,我走了。”
“哎,去吧。”惠黎应声,也进了屋门。
三人共处一室。酉刘氏打破了寂静,蹙着眉又再次问道:
“瀚文,你给娘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得就受伤了?”
惠黎也眼眸一闪,闪过一丝复杂,凝视着对方。
酉瀚文杏眸划过深思,看了看娘亲和娘子,终还是据实相告。只说:
“娘,小梨,我本乘车一路去往皇城,可行至边境城外之时,遇两方争执。”
“一位是和我年纪相仿的公子,还有一人黑衣遮身,脸蒙黑布,不见真容。”
“不问缘由,那黑衣人拿刀杀了马夫,又去伤那公子。”
“我无法坐视不理,故而拉那男子上车,不幸被黑衣人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