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易在医院守了一夜,早上7点钟,冷默收到消息,赶来了医院。
他身后跟着请好的护工。
“易总,你......”
不怪冷默诧异,尉迟易孤坐一夜,额头上的伤口一夜都没有处理,血迹都干在脸上了。
尉迟易听到他的声音,眼皮掀起,他自椅背上将西装外套捞起,对着冷默吩咐道:
“你先在这儿看着,我过会儿再过来。”
说罢,他捏了捏眉心,脚步略显沉重地往外走去。
护工阿姨看着冷默,有些怯生生的,“先生,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冷默回神,对着她笑了笑,“等着这位小姐醒了再说吧。”
......
尉迟易驱车回到家,径直往楼上走去。
他没有发现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司徒呈,当然,司徒呈也没看见他。
还是管家叫醒了司徒呈,“呈少,呈少......”
司徒呈睡眼惺忪,头发炸成了鸡窝,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管家拍了拍他的肩,提醒,“先生回来了。”
“先生?”司徒呈大脑宕机,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生指的是尉迟易。
“他在哪儿?!”
管家指指楼梯,“先生刚去了楼上。”
听罢,司徒呈直接往楼上窜去。
看到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他蓦地瞪大了眼睛。
“易哥,你怎么了?!”
“你受伤了?”
司徒呈一个箭步冲过去,走到他面前。
抽烟的男人却不急不缓,他轻吐了个烟圈儿,“没什么,出了个小车祸。”
司徒呈眉头紧蹙,“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口怎么也没处理?”
他还要絮絮叨叨,却被男人打断,尉迟易沉声问:“她怎么样了?”
司徒呈瞬间住嘴,他知道他问得是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