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萧乐庆滚了一身的泥和土回了府。

身后跟着的狗腿子亦步亦趋,连连夸赞他家小主子今日能力大发,那草拔得,三姐眼睛都直了。

而且四个人之中,三姐只对他们小主子另眼相看,小主子果真不是凡人。

萧乐庆心情畅快,正要吹嘘呢,迎面碰上了他老爹,礼亲王。

礼亲王祖上与开国太祖是堂兄弟,百多年来,这座王府里的主子们位高而低调。

独独出了这么一个满身反骨的叛逆之子,年过五十的礼亲王这十多年来已经数不清打断了多少根棒子了。

但打无用,这逆子还是这德行,根本没有改的意思。

他老了,管不了了。

他甚至想过,实在不行赶在自己咽气之前把这逆子带走,免得他到时给他大哥闯祸。

“又去哪儿闯祸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的泥土、草屑,你跟谁滚到荒郊野外打架去了?

萧乐庆,若是出了人命,老子就先把你脑袋揪下来。”

“……”

萧乐庆把脏了的外袍扔到狗腿子怀里,他扬着下巴白眼儿一翻,擦着礼亲王的肩膀就走了。

“你……逆子!”

心脏疼,脑袋疼。

生了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天生来讨债的。

其余三人与他情况都差不多,滚了一身泥土回去,免不了挨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