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父亲看不到的角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快意。
裴元起瞬间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意思,眉头紧皱,神色愤怒,“这沈奕泽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对待我的女儿?宛白,你放心,为父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裴宛白抬起头,假装擦泪,“父亲,您莫要冲动。只是女儿在侯府实在待不下去了,想在相府住些时日,好好静一静。”
裴元起轻轻拍着女儿的背,“罢了,你先在府里住下,好好休息。有父亲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裴宛白乖巧地点点头,跟着丫鬟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怎么又是定远侯府?”
“先前他们家老夫人那丑事还没完呢?怎么如今又来了一出戏?”
“这定远侯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待自己的夫人?真是令人不耻!”
“那姑娘怕不是他养在外头的心肝宝贝吧?”
相府大门口不少路过之人驻足,闻言皆是唏嘘不已,这定远侯府怎么三天两头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多时,整个京城便流言四起,人人都在谈论定远侯府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