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听着李婉莹那近乎疯狂的宣言，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和一丝隐秘的兴奋，点了点头兴奋道。
“李总，您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有魄力！”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如果真能做成，绝对能狠狠打击林辰的气焰！”
“只是……”
助理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担忧。
“李总，这种绕开监管、甚至可能打擦边球的事情，风险实在太大了。”
“尤其是牵头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婉莹的神色，声音压得更低。
“一旦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被官方盯上，或者被林辰抓住把柄反击。”
“到时候，首当其冲的，恐怕要承担的后果不堪设想。”
“甚至可能……”
助理停顿了一下，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
“牢狱之灾。”
李婉莹听到“牢狱之灾”四个字，非但没有丝毫惧怕，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你觉得，我会蠢到亲自去冒这个风险吗？”
她眼神轻蔑地扫了助理一眼，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助理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什么，却不敢接话。
李婉莹端起旁边新开的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轻轻摇晃着。
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留下妖冶的痕迹，如同她此刻危险的心思。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需要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
“也总有些人，天生就适合站在台前，吸引所有的目光，也承担所有的风险。”
她抬眼看向助理，目光锐利如刀。
“你现在，立刻去办一件事。”
助理连忙躬身：“李总请吩咐。”
“动用我们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去打听一下。”
李婉莹声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混杂着恨意、利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川府监狱那边。”
“问问，秦凯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助理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