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总是勾起人邪恶放纵的一面,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传来男人女人混杂交织在一起的声音,经久不绝,淹没在毡帐外庆典的喧闹里。
“婉婉,说你是我的。”耶律烈厚积薄发,在李清婉的耳边蛊惑出声。
李清婉与他交颈而拥,娇软的手臂攀住耶律烈的肩头,手指死死扣在他的肉里,带着哭腔,破碎出声,“我,我是你的……”耶律烈天天让她说这样的话,好似要将这句话种在她的心里面。
耶律烈偏头吻上李清婉的脖颈,寻上她娇嫩温热的唇瓣,深吻了上去,动作上却毫不留情。
李清婉被堵住了嘴,又实在难耐,只能闭着眼睛发出轻“唔”的声音,抓住他胳膊的小手越来越使力,越来越使力。
几番下来,耶律烈终于在李清婉的求饶声中,放过了她。
耶律烈下床收拾好之后,从桌案上摸到火折子,将灯笼点亮,漆黑的毡房变成了浅橘色。他转头看向李清婉,她正裹在衿被里面,平稳着气息,露出的小脸儿、肩头和小手脆弱纤白。
耶律烈走到床榻跟前,坐在床沿,抬手将她额前汗湿的发丝拢到一边,含笑看着她,“还好吗?”
“不好。”李清婉赌气地转过脸去,没完没了,不知道节制,让她怎么好?
耶律烈笑出声来,“你歇一会儿,然后我给你穿衣服,他们已经等很久了。”
李清婉转过头来看他,等着他说下去。
“咱们不出去,很多庆祝仪式都不能进行。”耶律烈说着轻轻摩挲着李清婉的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