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颜真卿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现在证据已经确凿。陈希烈罪大恶极,其罪有四:
第一,投靠奸相李林甫,结党营私,祸乱朝纲。
第二,暗杀朝廷命官,残害忠良,排除异己。
第三,通敌叛国,倒卖库存,意图颠覆大唐江山社稷。
第四,为祸苍生,纵恶行凶,制造恐慌。
此等罪孽,罄竹难书,当速定其罪,以彰正义,以安民心!”
听着颜真卿义正词严的陈述,李亨微微点头。他转向陈希烈,怒斥道:“陈希烈,你犯下如此多的恶行,罪不容诛,至今还妄图狡辩,还实在是不知悔改。
你身为朝廷重臣,本应殚精竭虑,辅佐君上,保大唐江山社稷安稳。
可你却倒行逆施,与奸佞勾结,为一己私欲,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如今叛军即将兵临城下,长安城危如累卵,而你却在城中兴风作浪,妄图配合叛军,其心可诛。
本宫就是杀你一千次,也不能抹掉你的罪愆!”
李亨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久久回荡。
陈希烈嘴唇蠕动,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李亨继续说道:“陈希烈,你是圣上亲自任命的左相,本宫本不该杀你。
但是,当此生死存亡之秋,本宫若不将你明正典刑,何以告慰那些被你残害的忠魂,何以安抚饱受战乱的百姓,何以彰显我大唐律法之威严,何以激发军民的斗志以保卫长安!”
大臣们纷纷附和:“殿下所言极是,陈希烈罪不容诛,当速斩之,以绝后患!”
李亨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问道:“陈希烈,你还有何遗言?”
陈希烈终于崩溃,瘫倒在地,喃喃道:“殿下,老臣糊涂,死不足惜。”
李亨闻言,厉声说道:“褫夺陈希烈一切官职、爵位,贬为庶民,诛灭三族!
一枝花、两头蛇、陈韵莱、温大良助纣为劣,按律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