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林瞅见这地方,就跟到了自个儿家似的。他俩把钱兑换成筹码,赵红林跟表弟一使眼色,说了句:“干活吧,兄弟。”
你可别小瞧这仨字,在他们嘴里,这“干活”可不是玩,那就是他们出老千的行话。
吴艳亭这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到3个小时,靠着耍手段,足足赢了能有150万。在看赵红林,在一个台子那儿一坐,俩小时不到,就整来300万。
可这赌场哪是他们在长春玩的那些小场子能比的,四处都有监控,楼上挂着大电视,赌客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平常人要是赢走10个20个的,赌场也懒得搭理,可他俩这一坐下就赢走 350万,赌场的人能不盯上他俩吗?
果不其然,眼瞅着就不对劲了,赌场的人立马发现他俩有猫腻,直接下来20个保安,一水儿的黑西装,耳朵上挂着耳机,手里都攥着小片片,往他俩身后这么一站,那阵仗,挺唬人。
这时候,何官的美女手一摊,把桌子上的筹码直接一扣,啥意思?就是不玩了,这事儿眼看就要闹大了。
咱在瞧瞧被扣下的孙世贤,他咋掺和到这事儿里头的呢?原来,孙世贤在长春跟赵红林有点交情,这次赵红林来澳门,孙世贤虽说没跟着一起来。
可在长春的时候,给赵红林指点过一些这边赌场的门道,没成想赵红林能捅这么大篓子。
现在人被扣了,孙世贤在澳门的朋友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孙世贤一听,这哪能袖手旁观,立马就想办法去捞人,可这澳门的赌场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他能顺利把人捞出来吗?
这赵红林,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咋的?我赢得多,你们就玩不起啦?要是这样,你们这赌场还开不开了,丢不丢人呐?”
话音刚落,还想在放几句狠话呢,哪成想,保安从他身后“嗖”地一下就把他架起来了,桌上的筹码名都没来得及瞅一眼,还拿啥呀,那些筹码这会儿还能是他的吗?能保住自个儿出老千这小秘密,就算烧高香了。
被架进小黑屋里,正中间坐着赌场的经理,姓苏叫苏建龙。这苏建龙,稳稳当当往那儿一坐,一声不吭,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赵红林呢,还觉着自己演技挺牛,在那儿瞎叫号:“啥意思?你们输不起是不?”在看苏建龙,还是不吱声,慢悠悠站起身,把案板上的小斧头抄起来,在桌子上“滋啦滋啦”那么一划拉。
赵红林当时就傻眼了,声音都变了调:“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呗,我赔钱,我赔还不行吗?”苏建龙压根儿不理他,就俩字:“不行!”
这时候,就听门外吴艳亭“砰砰砰”敲门,吴艳亭这人挺仗义,手里攥着刚赢来的 200万。
进门啥也不说,直接把钱往苏建龙跟前一递:“兄弟,对不住了,我俩一时糊涂,求你给我哥一个机会。”边说边吓得直抽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苏建龙打从他俩进屋,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句话没说过,冷不丁站起来,旁边俩保安心领神会,“咔嚓”一下把赵红林的手按在桌子上。
苏建龙抄起小斧头,作势就要往下剁,赵红林吓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我就说一句话,行不?给兄弟我一次机会,要多少钱,你开口。”
今儿个你要是真把我手剁了,我这辈子可就真完啦。苏建龙瞅他那熊样,手一扬,把小斧头扔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500万,明天给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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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赵红林的手从桌子上拿开,赵红林这才松了口气,跟捞着救命稻草似的,急急忙忙地就给孙世贤打电话。
孙世贤一听,一刻都不敢耽搁,领着身边俩小弟,火急火燎地直奔澳门,天还没亮就赶到了。
孙世贤也是条汉子,到那儿就放狠话:“钱,你们要,我给。但我兄弟,你们谁敢动一下试试!我跟你们拼命,但这笔账,肯定得算。”
等把人捞出来,孙世贤一瞧,好家伙,赵红林和吴艳亭脑袋都肿得老大,让人给揍得鼻青脸肿,脑袋大得跟笆斗似的!
孙世贤心里这个憋屈,可这是人家的地盘,自个儿在这儿又没多少人脉,能咋整?几个人合计着,当天下午就回长春,眼不见心不烦。
没成想,吴艳亭这心气儿高得很,哪能咽下这口气,中午的时候,偷偷摸摸就跑出去了,在苏建龙办公室门口,手里攥着把小刺刺,提前把刃都给磨好了,就等着苏建龙出门。
苏建龙刚一露头,吴艳亭跟个不要命的似的,从背后“噗噗噗”连着扎了三下,转身撒腿就跑。
这一下可捅了大篓子,苏建龙恼羞成怒,直接把孙世贤又给扣下了,还狮子大开口:“这回,1000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看你有啥招!”
孙世贤这下是真没辙了,走投无路,只能把电话打给加代,求他帮忙。
电话一接通,孙世贤带着哭腔说:“代哥,我这儿遇到点事儿,在澳门让人给扣下了,他们管我要1000万,我是真没招儿啊,代哥你那边有没有啥关系,帮我疏通疏通呗。”
加代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说道:“小贤你咋还跑到澳门去了呢?我这在北京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孙世贤这边一听加代犹豫,心里凉了半截,心说:“完了,代哥这是不想帮我呀。”脸上有点挂不住,就赌气说:“哎,那行吧,代哥,太远了拉倒吧。”
加代一听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小贤,你这不埋汰我呢?你有事我能不管?我就是爬也得去,你别急,等着,我今天下午就能到。”
电话一挂,加代麻溜儿地领着左帅和马三儿,奔着澳门就去了。临出发前,还提前给金刚打了个电话:“金刚,我今天到澳门,你那边接应一下。”
金刚一听,那是拍着胸脯保证:“代哥,你啥时候来都行,我这儿时刻准备着迎接你,就等你来了,天快黑的时候,保准到。”
加代和金刚一碰面,啥也不说,上来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自从加代结了婚,他俩这是有日子没见了。在说了,加代如今在北京待着,平常事儿也不少,哪能总往澳门跑。
加代心急火燎地直接奔着普京酒店就去了,就把事儿原原本本跟金刚说了:“我有个兄弟,在一个叫啥利豪大酒店的地儿让人给扣下了,咋样,那老板什么人?”
金刚一听,“扑哧”一声乐了,拍着加代的肩膀说:“代弟呀,咱这普京酒店在澳门啥地位?那利豪,在咱这儿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破地方,我都没咋听过。这事儿你甭操心,你兄弟就是我兄弟,咱这就走一趟。”
你在瞧这阵仗,虎头奔打头阵,前面两辆锃亮的劳斯莱斯开道,速度慢悠悠的,为啥呢?就为了显摆。
后面乌央乌央跟着100来号兄弟,一水儿的黑西服,手里攥着五四式手枪,还拿着小片片,浩浩荡荡在街上排成一条长龙,那气势,老吓人了。
到了利豪大酒店门口,金刚这暴脾气,一看门口保安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既不进去通报一声,也不上前盘问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