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就这么热热乎乎地在家过了年,这年过得那叫一个圆满,温馨得能把人的心给暖化了。
加代在家一待就是四五天,眼瞅着到了大年初六,戈登上门来了。
戈登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嚷:“兄弟,你在家都快呆长毛了吧,走走走,咱俩出去找点乐子,吃顿饭去。”
俩人一合计,大过年的,好多大饭店都关业,索性就进了一家小饭馆。进了包房刚坐下,还没唠几句嗑呢,就听隔壁包房跟炸开了锅似的。
原来隔壁坐着的是邹庆,这饭馆的隔音太不好了,邹庆跟打了鸡血似的扯着嗓子喊,加代和戈登在这边说话,全被那噪音给盖住了,互相都听不清对方一个字。
戈登这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扯着脖子喊:“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过来!你去跟隔壁那帮人说一声,让他们小点声,这吵得人脑仁疼,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服务员赶忙跑过来,脸上陪着笑,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这就去跟旁边客人反映一下。”
可心里却犯嘀咕:这大过年的,上人家屋里让小声点,这不是找骂呢嘛,上完菜我可得赶紧溜。
小主,
果不其然,服务员压根没去吱声,就躲一边去了。这边呢,就听邹庆在隔壁大放厥词:“有人问:‘庆哥,我瞅着戈登最近混得挺不错啊。’
邹庆当时一听,心里就不得劲了,撇着嘴不屑地回道:‘他是个啥呀?你们瞧瞧他以前那熊样,就算现在混出点名堂,骨子里不还是个怂货嘛!’”话音刚落,隔壁包房哄堂大笑。
戈登气得脸都红了,太阳穴上青筋直蹦,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两个包房中间的隔断给踹倒了,怒目圆睁地吼道:“邹庆,我招你惹你了?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
邹庆冷不丁见戈登冒出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要命,嘴上却还硬着:“谁知道你在这儿呢?
知道的话,我能这么说吗?再说了,大过年的,你不在家老实待着,跑出来凑啥热闹!”
戈登哪还听得进去这些,顺手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照着邹庆的脑袋“嘎巴”就是一下子。
邹庆身边的兄弟见老大挨打,眼睛都红了,嗷唠一嗓子:“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收拾他!” 自由小说阅读
说时迟那时快,加代一步跨到前面,眼神冷得像冰碴子,扫视一圈,寒声问道:“要收拾谁啊?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兄弟一下!”
那帮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们心里门儿清,这要是真动了加代,这年可就甭想消停过了。
邹庆也是个识时务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心里虽恨得咬牙切齿,嘴上却打着哈哈:“行,加代,你有种,今天我认栽。等你不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戈登,兄弟们走!”
可这事哪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呢?邹庆心里憋着坏水,后来干的事那可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抄了戈登的家。
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恩怨纠葛,又将掀起怎样的江湖风浪,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加代回北京过年,正和好友戈登在一家小饭馆相聚,包间里哥俩正唠着嗑,热乎劲儿刚上头,就听见隔壁包房有人扯着嗓子大放厥词,指名道姓地数落戈登的不是。
戈登本就是个暴脾气,哪受得了这窝囊气,气血上涌,二话不说,抄起个酒瓶子,“哗啦”一声就冲进隔壁,照着那叫邹庆的家伙脑袋轮了过去。
一时间,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邹庆挨了这一下,恼羞成怒,刚要还手,眼角余光瞥见加代正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一哆嗦。
他深知加代在北京城的威名,这大年下的,要是真跟戈登死磕,加代岂能袖手旁观?好汉不吃眼前亏,邹庆强压怒火,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可这人呐,心里一旦憋了口气,不撒出来就难受。第二天一大早,邹庆心里头那股邪火“噌”地就蹿上来了,烧得他坐立不安。
他眼珠子一转,抄起电话就拨给了南城的旱鸭子:“喂,我是邹庆,兄弟,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
有个叫戈登的不知天高地厚,昨晚在饭店给了我一闷棍,你去给我收拾他,我要他一只手,事成之后,立马给你 20 个 W。”
旱鸭子一听,眼睛放光,这送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啊。他一口应下:“行嘞,兄弟,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挂了电话。 联盟书库
旱鸭子立马召集了手底下四五个亲信,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小刺刺,气势汹汹地就往戈登家赶。
他们开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七拐八拐,就候在了戈登的必经之路,像一群饿狼,就等着猎物上钩。
正巧中午时分,戈登哼着小曲儿出了门,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旱鸭子瞅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脚踹开车门,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一群人张牙舞爪地就朝戈登扑了过去。
戈登抬眼一瞧,心说“不好”,撒腿就跑。慌乱间,他顺手操起胡同两边堆着的破烂砖头瓦块,回身就朝旱鸭子他们扔过去,边扔边骂:“你们这帮孙子,敢来招惹我!”
好在戈登打小儿在这胡同里乱窜,对地形熟得就跟自己家后院似的,三拐两拐,没几下就把旱鸭子一伙给甩得没影了。
旱鸭子看着戈登消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这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可回去咋跟邹庆交差呢?
20 个 W 眼看就要打水漂了,旱鸭子一咬牙:“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上你家去,看你还能躲哪儿!”
一伙人骂骂咧咧地冲到戈登家,那真是丧心病狂,见啥砸啥。锅碗瓢盆被砸得稀巴烂,冰箱、洗衣机也没能幸免,被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散落一地。
戈登媳妇正在家做饭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连哭带喊。
旱鸭子临走还不忘撂下狠话:“回家告诉戈登,以后在外头说话办事给我注意点,这北京城,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得罪的!”说完,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戈登媳妇哆哆嗦嗦地捡起电话,带着哭腔拨通了戈登的电话:“我问你啊,你这在外边一天天的都干点啥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你自己回家看看来吧,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说完,“嘎巴”一声挂了电话。
这边戈登握着嘟嘟作响的话筒,气得两眼通红,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邹庆,旱鸭子,你们敢动我家人,这笔账,我跟你们没完!”
戈登心里“咯噔”一下就慌了神,暗忖:“没逮着我,这帮家伙准保得去我家里撒野。”
他心急如焚,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刚到家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凉了半截,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遭了一场龙卷风过境。
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家具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戈登心里门儿清,不用寻思,铁定是昨晚在饭馆跟他起争执的邹庆干的好事。
戈登气得双手直哆嗦,哆哆嗦嗦地拨通邹庆的电话,扯着嗓子吼道:“邹庆,是你干的吧?”
邹庆在那头还想狡辩,他心里头其实忌惮加代,可要是就这么放过戈登,他又憋得慌,真收拾了吧,心里又直打鼓。
“你说啥呢?我不知道啊,你少在那儿血口喷人!”邹庆硬着头皮回应。
戈登一听这话,火“噌”地就冒起来了:“你装什么蒜!既然你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你等着!”
说罢,戈登狠狠挂断电话,心里明白,就凭自己单枪匹马,想要扳倒邹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戈登脚下生风,直奔加代家而去。一进屋,他眼眶泛红,二话不说:“兄弟,你说这邹庆缺不缺德?大过年的,把我家给砸了个稀巴烂,我媳妇吓得直哭,说啥都要跟我离婚。”
加代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电话就拨通邹庆的号码:“邹庆,我看我是给你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