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秦淮山一看秦二叔就知道不对,他俊脸一沉,眼神透出几分犀利来。
秦二叔擦了把汗。
“虚惊一场,不过宝儿好像吓到了,回来路上我问了好几遍,宝儿说没事,但没准晚上会做噩梦。”
秦二叔也是愁,心想风气太严了,不然想请个大仙过来帮宝儿叫叫魂儿,免得孩子真出什么事。
秦淮山瞳孔一缩,立即紧张,连忙把闺女抱起来,来回检查一遍,又仔细看了看那惊魂未定的小脸儿。
“宝儿,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卿摇晃着小脑袋:“没有,宝儿没受伤。”
但她还是搂紧了秦淮山的脖子。
她爸让她特有安全感,如果她爸能站起来就好了,就冲她爸这个体格子,如果能站起来,那一定是顶天立地的,像山川一样威严挺拔,不可撼动。
秦卿这样想着,看见秦淮山手边摆着一个磕掉漆的搪瓷缸子,立即来了个隔空投物,悄悄地将昨夜稀释好的灵泉水注入缸子中。
并未加太多,水位上升不明显。
“爸,喝水。”
秦卿两只小手捧着对她而言大大的搪瓷缸子,凑到她爸嘴边上。
秦淮山轻抿了一口,感觉闺女喂的水就是不一样,喝着感觉比平时清甜许多,而且心底潜伏的颓废郁气霎时消散,整个人神清气爽,如脱胎换骨。
他拿走搪瓷缸子放在一旁,再次一把抱住小闺女,心里突然有了点儿明悟。
孩子既是希望,也是救赎。
他如今瘫了,很多事力不从心。
但他是个父亲,他还有孩子得照顾,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闺女,他也必须逼着自己振作起来。